木姜子

〖YOI/维勇〗(ABO)模特(2)(原名:模特的正确使用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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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wo


      呼啸了一整夜的风最终消逝在温暖的冬阳下,居住区变得宁静、祥和,也许细心的邻居会发现,那栋装修考究的别墅,许久没有人到来的二楼客房厚重双层窗帘不知何时被人拉开一层,阳光透过轻纱在房间中漫延,朦胧又柔和地给屋里的每一物件都撒上一层温暖的金色。

     紧靠在窗边的是一张单人床,躺着的人此时正陷在羽绒被里,露出几撮黑发以及被绷带绑得几乎没露出皮肤的手指,房间中暖气很足,甚至到了有点热的程度,但睡梦中的人依然选择把自己包了个严实,他的呼吸很浅,几乎没有一点声音,只能通过被子的微微起伏来判断他是个活人。

     六点的窗外,街道此时还很安静,只有急着上早班的人匆匆走过的脚步声,偶尔路过的几辆车也是邮递员和送奶工。所以,趁着主人不在家时溜到二楼的某只巨型贵兵犬爪子扒拉门的声音在此时就显得格外清晰。

     不到几分钟,门就被它熟门熟路地扒开一条缝,一只毛茸茸的狗头迅速挤开门缝钻了进去,摇着尾巴兴奋地直奔床边。

     它的动静很大,可床上的人依然一动不动,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这让马卡钦一时无从下手,按照它脑中的设想,它可以跳上主人的床,在上面踩上几脚,而男人则会翻个身用手臂把自己按在怀里,说着“马卡钦,再多睡五分钟……”接着换个姿势继续睡,这时候马卡钦会用舌头来不听的舔他的脸颊疯狂暗示着位捡屎官可以快点起床给自己添粮了。

     大狗狗只能用歪头来表示自己的疑惑。

     这是勇利长时间来的第一次睡眠,一夜无梦,几乎和昏死没有区别。唯一的不同就仅是那种是浑身放松的感觉,就像飘在云里一样,连旧伤的疼痛似乎都被带走了。

     如果不是鼻子莫名地开始瘙痒,痒得他难以忍受的话,他也许会继续这么睡下去。

     无奈,经过几百回合的思想斗争后,勇利把尝试着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此时的阳光和薄雾混在一起变成了柔和的浅金色,尽管勇利几乎把自己整个脑袋都抱在了被子里,但这些光线对于一个许久没有见到阳光的人来说依然刺眼。本能的自我保护使他在眼睛睁开一点点后闭又迅速的闭上,停顿了几秒后,才慢慢睁开。

     这是哪。

     勇利躺在那里迷茫了很久,被子和床垫的触感已经久远的记忆了。他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呆,然后又闭上了眼睛,这样能让回忆变得更加清晰。

     他是被扔出去的,那两个人打开门后蛮横地把自己从稻草上拽起来,在他身后不停的推着他让他快点走,嘴里还在用俄语骂着什么,勇利听不懂,也从来就没听懂过俄语,在他开来,这种情况下结果只有一种,就是他会像隔壁之前的Omega们一样,被带去见那些主顾了。


     虽然已经二十一世纪,但人口(大吉大利)贩卖的交易依然猖獗,这是一桩暴利的买卖,况且参与者大多数都和黑白两道有着不少关系,以至于绝大多数的地方都拿他们没办法,他们就像豺狼寻找猎物一样,躲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随时就会扑向那些毫无反抗的Omega。

     而勇利,就是那些不幸的人之一,他从日本被运到了俄罗斯,到了小巷深处的某个不知名的酒吧里,这里是个他们行动的据点之一,而那些主顾就像深海里嗅到血味的鲨鱼一样聚来,把那些可怜的Omega们撕的丁点儿不剩。

     相比之下,他又是幸运的。他从来没有发(大吉大利)情期,也许是先天缺陷,也有可能是营养不良,总之一次都没有,看上去就和一个普通的Beta一样,他被滞留在那个小房间里,而其他房间里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每天都有人进来或是出去,换得很快,他能听到锁头摇动铁门被打开的声音,能听到凌乱的脚步声,他甚至能隔着地砖听到楼下的男人粗重的喘息和Omega的尖叫和哀求声。

    

     那群人从来都不做赔本的买卖,所以当他们发现这一点时,选择了毫不犹豫的丢弃了勇利。

     这是已经坏情况里最好的结果,即使就算他们不能把他完整的卖出去,他也可以被分解成无数可以使用的碎片,幸好他是个亚洲人。

     穿着破烂站在了俄罗斯冬夜的寒风里,勇利抬头,对着漆黑的天空,呼出的气体变成了一股白色的水汽,很快被俄罗斯的寒风带走。他已经冻僵了,不过至少他获得了自由。勇利已经太久没睡了, 

     饥饿和寒冷更是让他仅存的体力流失的更快,勇利只能凭着意志强撑着朝着有光源的大街走去,还没坚持到路口意识便开始涣散,求生的欲望让他告诉自己不能睡过去,可他浑身就像灌了铅似的不听使唤。

     最终,勇利在路灯下蜷缩成一团,艰难地喘着气,在最后一丝意识剥离之前,他听到犬吠和说话的声音,最后,便是眼前一黑。

     勇利觉得自己的思维是一团浆糊,思绪就像一个个写在便签条上的备注一样突然冒出来又突然消失。

     迟疑了很长时间,勇利决定先坐起来确认一下自己在哪,他开始慢慢开始尝试让自己坐起来,他的身体就像台废弃的机器,每个角落都长满了苔藓,稍稍的动作就仿佛能听到关节活动发出的响声,浑身的僵硬和酸痛得好比被卡车压过一样。

     缓慢又吃力地挪动了许久之后,勇利终于坐在了床边。

     房间里除了他自己和一条狗以外没有别人。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撒在地上打出一片影子,干净的床单,被子和枕头都散发淡淡的香味,款式也很统一,看得出房子的主人一定是细致又讲究的。房间里暖气的温度调试的刚好,不让人觉得过分干燥闷热。家具摆设上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要说有哪里不同,那就是书架边斜防着的一堆着的帆布画框。

     勇利手往后撑想支起身子让自己靠后坐一些,这时他才留意到自己的衣物早就已经不是自己原来的那一套破布,他的身上套着一件白色衬衫,领口的扣子微敞,一看便是一件男士的衬衫,袖口没有扣,两只袖子都早已被他睡到了胳膊,露出缠满绷带的手臂。从敞开的领口看下去,他的身上也满是绷带以及药贴。

     勇利盯着这些东西看了会儿也没看出什么名堂,他泄气地靠回软垫上,眼睛直勾勾盯着天花板思考下一步自己该怎么做。

     此时,马卡钦正在房间里到处嗅闻,比起客人的香水味,它更喜欢此时床上这位陌生人的味道,它不停发出悉悉嗦嗦的声音,在房间里摇着尾巴打转儿。

     不过大门钥匙转动的声音更加吸引马卡钦,他的耳朵动了动,支了起来,拖鞋在木质地板上有节奏的敲击声响起。马卡钦发出一声兴奋的吠叫,庞大的身子就像一条鳗鱼一样从被打开的卧室门缝里哧溜一下蹿了出去。。

     勇利抬眼看向卧室敞开的门外,犹豫片刻后,他悄无声息的拉了拉被子,重新慢慢躺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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