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姜子

〖YOI/维勇〗(ABO)模特(3)(原名:模特的正确使用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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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hree

       维克托提着一大堆纸袋站在玄关,勾了半天脚尖想把门关上,看得出来心情很好。

       “等等马卡钦!” 侧身避开巨型贵宾的物理冲击,他顺便终于带上了身后的门。

       维克托充满歉意地向马卡钦提了提手,示意马卡钦自己手里堆积如山购物袋:“抱歉啦甜心,不是现在。”

       乖巧的大狗狗似懂非懂地在一边善意摇尾巴。维克托瞥了眼二楼的方向,那里本应关上的房门此时虚掩着,当然,维克托不知道这是马卡钦所做。

       “醒了?”他自言自语道,顺手解开围巾挂在门口的衣架上,马卡钦围着他的脚边打转儿,维克托拍拍马卡钦的头,“走,去看看……”

       马卡钦用鼻子发出几声气声,跑到楼梯口向主人摇尾巴,没等维克托过去,它已经转身直奔上楼了,似乎它本来就压根儿也没想等维克托。

       维克托也不急,他打着哈欠,慢悠悠地从手里分出几个购物袋放在沙发上,结果不小心踢倒了一边的颜料,他暂时不管这些,提着剩余东西的向二楼走去。

       勇利躺在床上,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支起耳朵听门外的动静,这是他的习惯。

       复合板材的隔音比起之前水泥墙的情况来说差了太多,在一阵悉悉索索后,那只大狗重新又从门缝钻了进来。

       在短暂的安静后,勇利又灵敏的捕捉到楼梯上传来的有节奏的脚步声。他翻过身,盯着房门打开的缝隙。他不是很紧张,现在自己所处的环境很安全,但他不知道对方的目的。

       可能是踩在毛毯上之类的原因,对方的脚步很轻,但这也并不妨碍勇利能发现他,过一会儿,门被人推开了。

       维克托推开门后,首先看到的是床上的人还躺在那里,但青年的眼睛已经睁开,显然他已经醒了,正盯着维克托,让他有点不自在,觉得自己就像个被审视的犯人一样被看了个透。

       “你醒了?”这是个肯定句,维克托很随意的把纸袋扔在桌子上,发出哗啦啦的响声,“感觉怎么样?你的情况糟透了,医院周末不上班……”

       “对不起,我不懂俄语。”勇利打断了维克托,挤出一句英语,他看着维克托从房间的这头移到另一头。

       “好吧,”维克托理解的点头,毕竟对方顶着一张亚洲人的面孔,他立刻切换了他的语言,走到床边用床头柜上的玻璃壶倒了杯水递给勇利,勇利犹豫了几秒,接了过去,维克托拉了张椅子,坐在勇利对面。

       “听着,我知道对你来说现在的情况很奇怪,说实话,我自己也不太明白,所以……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你……”他顿了顿:“放轻松,这不是……”他想了半天有什么恰当的词语,“审讯,如果我的问题让你不舒服你完全可以不回答,我只是……想知道,哦该死我该怎么说……”

       此时两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万个问号,维克托开始尝试寻找一些恰当的词汇,因为谁都没法解释他为什么会把这个看上去只小自己几岁的倒在街上的青年带回家,而不是送去医院,虽然医院门诊的医生门周末确实不上班。青年伤势情况看上去似乎主要是皮外伤但没有致命伤,轻度冻伤,俄罗斯医院的时间宝贵维克托也知道。他之前陪着一位朋友去看病的时候,甚至听见那些医生甚至会和病人说:“一般如果不急的话,如果不是就要死了的话,请您明天再来。”但他没有理由不去尝试把眼前的青年送去急诊,搞得现在的情况着实非常尴尬。可怜他的私人医生,大晚上被一通电话从床上揪了出来。

       维克托靠着椅背,他的思维又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记忆在脑海中重新播放,他很确定,自己从青年的身上看到了什么一闪而过的东西,不过他决定先把这件事放一放,毕竟从任何方面来看,现在提到这些非常不合适。

       “我也是。”勇利双手攥着水杯吸了吸鼻子,表示理解的点头,他也有很多问题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与维克托此时想的恰恰相反,勇利到也并不在意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个陌生人的家中,比起以前的状况,现在他所处的环境和面对的人已经好得太多。

       “所以,我是维克托尼基福罗夫,”维克托说,看到勇利张嘴尝试重复那几个音节,他补充道,“维克托,你可以叫我维克托,你……”

       “勇利,”勇利说,“胜生勇利。”他像条金鱼一样又张了张嘴,想说又不知道现在该说些什么,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有点陌生了,尽管名字只是人存在于世界时的一个代号,但它承载的东西太多了,就像一张被大扫除时重新翻出来的老照片,让他有种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感觉,尤其是在面前这位只有认识几分钟不到的陌生人。

       “勇利……”维克托学着那个发音重复了一遍,听上去是亚洲的名字,这是维克托的第一反应,他猜来猜去,觉得可能是日本,因为这些发音和他的几位日本朋友的名字听上去似乎很像,于是他试探地问道,“你是日本人?”

       勇利轻轻点了点头作为回应,他没有回答,垂下眼睛,记忆从被打开的魔盒中不断涌出,压得他有点透不过气,他的手指摩挲着,用指腹在指甲盖上打着圈。

       空气凝固了几秒,维克托舔着嘴唇,马卡钦在椅子边蹭来蹭去,他突然发现,这不应该是他们,两个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关系的陌生人,之间该有的对话,而且,他现在该做的不是什么一对一问答,他应该在医生午休之前把这位身体虚弱的勇利先塞进医院。

       “对不起朋友。”维克托有点郁闷,只好像安慰老朋友那样,他本来还想拍拍勇利的肩膀,在看到后者满身的淤青后他又把手放下了。

       勇利抬头,探究又疑惑的盯着维克托,疑惑更加深了,他有点摸不清楚眼前的斯拉夫人到底有着什么目的,在勇利的印象里——具体说这是在几年里才产生的想法——人与人的关系,除了家庭,首先发展于利益,其次少数才是其他的原因,所以目前,在他看来,没有人会毫无理由地收留一个什么都不了解的陌生人。

       “我不知道……”维克托继续说到,现在他自己都糊涂了,维克托张着嘴,语无伦次了好一会儿,最后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打开了这个该死的话题。

       好在,维克托终于发现现在真的不是他们该交谈的时候,两个人相对又沉默了几分钟,直到维克托突然起身,把勇利吓了一跳,他下意识的往后退,虽然他完全没有空间可以后退。

       “我需要带你去医院,”维克托快速闪到门口桌边,现在他只想暂时先逃离这种古怪的气氛,他从那堆纸袋里抽出了几件衣服,把它们抛给勇利,他又突然停下来,转身问道,“你可以吗?”

       “什么?”勇利愣了半天,才明白维克托指的是他能不能自己穿衣服,他动了动身体活动自己的肌肉,“没事,我可以的,我很好。”

       “那好吧,”维克托看了他好一会儿,“我在楼下等你,如果你准备好了就下楼。”

       看上去他还想说什么,但最终是没说,他叹了口气,轻声撤出门外,马卡钦也摇着尾巴跟了出去。

       隔着门的两人此时的内心都很复杂。






杂谈;

太难改了,一开始跟着自己原版剧情走

才发现了我当时写不下去的真正理由

拖太久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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