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姜子

〖YOI/维勇〗袜子失踪之谜(下)(筑巢)

  • 双方筑巢

  • 你们要的哭包维,这回似乎真的ooc了

(上)   中(1)   中(2)



      就在刚才,维克托还是非常兴奋的——他有想过勇利会不会也在为自己筑巢,不过看上去勇利不想一个会有情趣去筑巢的家伙,所以那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


     这是一种梦想成真的感觉。


     维克托很想跑回房间去拿他的手机,来去记录这堪称史诗级的一刻。可他已经等不及了——没有一个Alpha会抗拒爱人筑的巢——他觉得自己是一只想要上蹿下跳的松鼠,任何语言都不能恰当地叙述他在想什么,不如说尼基弗洛夫先生几乎是压抑着激动地想要当场来个四周跳,外加飞扑过去的心情,才顺利地爬到勇利的床上。


     而现在他的男友,胜生勇利,正跪坐在他对面,以一种对陌生人的语气(也只有维克托会这么理解)对他说:“你怎么在这儿。”


     “维克托?不舒服吗?”


     维克托难看的脸色让勇利也吓了一跳,他一把抓起眼镜架在鼻梁上,匆忙起身想下床,把脚伸进拖鞋。


     “你先……呃?”


     维克托伸手扣住了手腕,重重地拉了勇利一把。后者一屁股地跌坐回床上。勇利摔得够呛,如果没有及时伸出另一只手撑住自己,恐怕他已经四仰八叉。


     维克托蹙着眉,他看着勇利,屋里信息素的味道给他的身体带来的反应让他觉感到十分不舒服,他身上还披着那条空调毯,那两只头顶上的小眼睛让他现在看上去有点滑稽。


     这是什么感觉?就好像小时候你最喜欢但没有机会得到的玩具,在圣诞节那天,它突然出现在客厅的圣诞树低下,那一刻在你眼里所有的彩灯和装饰都是因为它才出现的,但当你几乎都要抽开包装盒上的丝带时,有人把它拿走了,他还对你说:“喔,你怎么会在这,这可不是你的礼物。”


     换做谁都会哭的,即使是维克托。他不得不承认,有的时候,自己就是这么脆弱。


     维克托有些不明白了,他张了张嘴,一开始什么都没说出来,委屈和其他复杂的感情全部缠在一起,它们就像是一团毛球,堵在了他的喉咙里。


     大概是没吃早餐的缘故,他觉得自己还有点想吐。


     他们保持这种奇怪的姿势僵持了一会儿。其实,如果不是维克托可怕的表情,就算下一秒他们俩立刻滚到一起那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玛卡钦坐在一旁直歪头,两位主人之间的气氛似乎闻上去不太对劲。


     终于,维克托开口了——谢天谢地他终于说出来了。


     “为什么?”


     他直直地盯着勇利,想从后者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来。这还是他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听上去维克托的嗓子嘶哑的要命。


     “什么?”勇利觉得自己摔懵了,他根本不知道维克托问的到底是哪件事——如果是关于那瓶生发剂的话,他可以解释,他也敢发誓自己绝对没有把它掺进维克托的洗发露半点儿(或者说,没来得及),因为这不是他的主意,是米兰和格奥尔基,“什么为什么?”


     勇利有些茫然,他开始思考自己说错了什么,临近发情期的Alpha情绪比身体还要敏感,什么东西都可以让他们联想出一大串,但他把自己说的话从头到尾想了好几遍,也没有找到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维克托的眼神在勇利和他床上的巢之间徘徊了一会儿,觉得那有什么堵在喉咙里的感觉更强烈了,


     “勇利,你到底在躲什么?”


     接着,维克托的眼泪毫无征兆地,迅速地蓄满了眼眶,接着它们立刻落了下来,一滴滴掉在他们俩还握着的手上。


     一切都像连锁反应一样,现在,所有的情绪和古怪的想法终于找到出口了。


     勇利呆呆地看了一会儿,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手忙脚乱的拿来床头的纸巾盒,胡乱抽了一大堆纸巾去擦维克托的眼泪。


     但维克托抿着嘴,他把脸侧过去,避开了勇利手里的纸团。


     勇利只好把手放下了。


     “我不知道,”他说,把纸巾盒放到了两人中间,“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好……”


     “你有,”维克托打断了勇利,他有点急了,说话语无伦次,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勇利说这件事,其实他之前想过很多有的没的,但这些听上去挺无理取闹的——好吧好吧他就是无理取闹。


     于是维克托的眼泪落的更凶了。


     “你搬过来……不让我进你的房间……你看上去就会很紧张,也不让我知道这个,”他抽噎了一下,“这个巢。”


     勇利“噢”了一声,现在他终于知道维克托到底想说什么了。


     勇利扯了几下嘴角,他很想笑,笑男友的胡思乱想,不过他又忍住了,这硬生生让他的表情变得看上去像一阵面部肌肉的抽搐。


     “我只是、”勇利抓了抓头发——好的现在它们看上去更乱了,然后他停顿了很久,最终叹了一口气,轻轻地去拍维克托的后背帮他把气順下去,“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维克托皱了几下眉,重复了一遍勇利的用词,看上去他不能完全理解勇利的意思,但维克托终于接过勇利递来的纸巾,去擦都快流进嘴里的鼻涕水。


     “嗯……就是……”勇利的声音突然小了下去,“就是你说的……这件事……我是说,巢……”他的脸开始变红,在可以媲美澳洲龙虾之前,他一把抱住了维克托,把脸埋在维克托的怀里。


     “我只是……我本来打算把它建好后……再给你一个惊喜。”他用手臂紧紧搂住维克托的脖子,生怕自己的表情被维克托看到,“其实我也不太懂,但我觉得你会喜欢的。”他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小得都快听不见了。


     “所以你决定瞒着我。”维克托眨了眨眼睛,这才把残存的泪水挤出眼眶,他已经没在哭了,因为现在一切听上去似乎没什么好哭的——天啊那他刚才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很担心,真的,”他抱紧了勇利,嗅着信息素的味道,现在它们闻上去让人舒服多了,好一会儿,维克托才嘟囔道,“我还以为,我已经让你厌烦了。”


     “厌烦?”勇利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他上下打量着维克托——这当然是假动作,维克托清楚得很,“看来我应该考虑亚科夫的提议,他前天告诉我的,在比赛前我们应该分开住……好吧,不说这个。”他看到维克托的表情又开始变了,赶紧补了一句。


     “噢天,我又想哭了。”维克托说,他故意使劲地抽了抽鼻子,把声音弄得很响,“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每天晚上给你发邮件,在自己的房间,‘晚上好亲爱的,天气怎么样?我有点想你啦。’”


     “天气很不错,隔壁屋里的俄罗斯男人又要对着手机傻笑啦。”勇利被维克托的表情逗笑了,他模仿维克托的语气说。


     他们笑了几声,勇利把手贴在维克托的脸上,想把维克托脸上的泪痕擦干净,可他不由自主地想去捏维克托的鼻子。


     维克托握住了勇利的手。


     “我也有惊喜。”


     他不由分说的把勇利连拖带拉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的……天啊,”勇利看着眼前壮观的场景吞了一口唾沫,他以为自己筑巢的时候已经够混乱的了。


     维克托靠在门框上,他用手臂环着胸,看上去很得意。


     许久,勇利才憋出一句话来。


     “我前几天找不到的衬衫在里面吗?”他说。


     维克托愣了足足十秒。


     “你这个——小坏蛋。”他从背后抱住勇利,气呼呼地在他的耳朵上咬一口。



End


“勇利的头上套着的是我的dance belt吗?”


“诶???”




觉得Alpha和Omega发情期前会各种玻璃心

类似女生的特殊时期?

谁知道哦x

爱他就把他的dance belt当睡帽用吧(不

放飞万岁


更新的时间总是这么尴尬。

下次大概是企鹅夫夫孵蛋的故事,具体没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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