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姜子

〖YOI/维勇〗袜子失踪之谜(上)(筑巢)

  • 双方筑巢

  • 花式放飞的复健练笔,(刹)车技一流,ooc属于我

    @MiEn_冰上的时间 谢谢贺图

上  中(1) 中(2)

    准时的生物钟让维克托从床上坐了起来。


    阳光已经能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他的脸上。


    有些不对劲。维克托想,他皱着眉,慢慢地抬起手来揉了揉眼睛,表情看上去有点儿痛苦。


    似乎整夜的睡眠都被宇宙中某一个黑洞吸走了,维克托觉得自己累极了,现在他的状态和昨晚训练结束的时候没什么两样,或者更糟糕,他有点儿头疼——这是缺乏睡眠的典型症状——就像有人拿木棍在他的后脑勺狠狠擂了一记。总之,真是恨不得现在倒下去再睡个天昏地暗。


    这该死的、糟糕透顶的特训……还有发情期。


    险些沿着床边摔了下去时,维克托咒骂了一句。



    我为什么睡在床的边缘?他纳闷地想着,打了个哈欠,顺带舒展了一下身子。


    在享受完颈椎发出的脆响声给他带来的奇怪的满足后,维克托惬意地把睁开眼睛。


    接着,仅存的最后一丝睡醒后的茫然在这一瞬间全部蒸发了。



    维克托眨了眨眼睛,他有点怀疑自己还在梦里。


    他的床、墙上的向日葵挂画、地上、摆在床头柜上的台灯,所有维克托能看到的地方,都被卫衣、衬衫、运动外套、西装裤这些不同季节、适用于不同场合的衣服堆满了。维克托甚至还看到了自己的游泳裤。


    看起来有两个醉鬼在这个房间里进行了一场搏斗,而武器就是他们能拿到的所有衣服。


    维克托撇撇嘴,要不是清楚地记得昨天晚上自己一点儿酒也没喝,他真要相信这个猜想了。


    况且,就算维克托喝醉了,也不会有人会选择与一个俄罗斯Alpha来一场搏斗的。



    面对满屋子的狼藉,维克托挑了挑眉,他并不在意这些(虽然眼前的场景已经够让人吃惊的了)。


    相比之下,双人床的另一边出现的那团由不同衣服堆积起来的、正散发着满满的违和感的东西更加引人注目。


    又是一个巢。 


    这是我人生中度过的最糟糕的发情期。维克托叹了一口气,看向那个巢——这个星期来他建的第三个巢。


    每一次筑巢,他都会在夜里,把房间弄的像台风过境一样,但他自己也迷迷糊糊的,醒来的时候把一切都忘个精光,只知道翻出来的衣服也一次比一次多。


    不过这终于能解释为什么他另一只手里还抓着自己的手套以及房间的凌乱不堪了。


    这也怪不了维克托,他从小开始训练花样滑冰,性别分化后就没有停止使用过抑制剂,别说筑巢了,直到维克托和勇利在圣彼得堡订婚为止,他经历过的完整发情期用一只手上的手指就能数清楚。



    维克托上下打量着眼前巢,它大极了,几乎占用了维克托的整张床,他实在无法想象自己是如何用一堆柔软的衣服造出这个内部中空的玩意儿的。


    也许我退役后可以去当一个工程师,维克托摸着下巴,他看上去对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


    他不打算像前两次那样拆了这个巢,它比前两次他筑的巢看上去好太多了——至少看上去不再像烤糊的、软趴趴的法式松饼,而是像一个特大号的皮罗什基。


    事实上,维克托只是在为自己找借口而已,没有一个Alpha不会在自己心爱的Omega同居后却和自己腻歪在一起时,去想方设法寻找填补心里的空虚的方法。比如说……发情期前开始筑巢。(也从来没有人说过筑巢只能是Omega的特权吧?)



    是的,如你所见,维克托和他的男友,胜生勇利,同居了。


    但勇利提出,在经历他们第一个共同的发情期前,他们需要分房间睡,互相有着大量的私人空间,就像在长谷津一样。(“你们俩是我见过最虚伪、做作的情侣。”尤里·普利赛提不止一次这么说。)


    维克托不能理解男友这么做的原因,但勇利每一次提出他的想法时,只要不是太过分,维克托都会无条件答应的。


    硬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大概就是叛变阵营的玛卡钦,他现在几乎每晚都要摇着尾巴溜进勇利的房间,留给原主人一个毛茸茸的背影。


    日本总有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东西,比如说有的时候,他们真是保守得要命。



    维克托抽走了或许是昨晚被自己挂在床头的领带。


    正当他打算给自己系上的时候,维克托无意中又瞥见了那个巢。


    没办法,它实在是太大了,还是由花花绿绿的衣服拼凑起来的(有些地方还撞色了),很难做到不吸引人的注意。


    还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维克托想。



    “早安,亲爱的,”维克托打着哈欠走出房间,“你看到过我的袜子吗?”


    他坐到在沙发上,顺手掀起一个沙发上的靠垫,想看看他的宝贝袜子有没有藏在下面,玛卡钦只好跳下沙发,在他的脚边打着转儿。


    “袜子?”勇利把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那上面正式一条关于让·勒鲁瓦订婚消息的新闻页面,他看向眼前这个穿戴整齐,但唯独光着脚的男友,眨了眨眼睛。


    勇利看上去有点紧张,因为眼神不住地到处乱飘。


    呃……没有,去烘干机那儿找找?”


    “等等,亲爱的,少看点这个,”维克托揉了揉鼻尖,他瞥见了那条新闻“这都是JJ和他的女友的第三次决定订婚了。”


    他顺手抽走了勇利手里的电子产品,按下了锁屏键,像幼儿园里抢到玩具的孩子一样把勇利的手机高高地举起,并无视了来自身边人的抗议。


    “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称呼他的女友,杨?还是勒鲁瓦夫人?”维克托补充一句。他顿了顿,似乎真的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了。


    我们真的要思考这个无聊的问题吗?勇利撇撇嘴,他更在意自己那只还在维克托高举的手上的手机——JJ这次又立了什么flag来着?哪块金牌?——他正看到一半呢!


    勇利盯了这个装模作样在认真思考的男人一会儿,却失望地发现维克托看上去丝毫没有把手机还给他的倾向,勇利慢慢凑近这个斯拉夫人。


    接着,他用鼻尖蹭了蹭维克托的鼻尖(勇利敢发誓这是他做过最大胆的动作了)


    勇利呼出的、带有Omega信息素的气息,无一不拍在了Alpha的脸颊上。


    “当然是选……你喜欢的。”他说。



    这真是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维克托想。不过……也说得过去。


    现在他需要面对的是另一个问题。


    热恋期的情侣接吻需要理由吗?


    当然不需要。



    这原本一个温柔至极的早安吻。


    但很快,他们便纠缠在一起,如果忽视了勇利乘机从维克托手里抽走了本就属于他的手机的话(不过几乎是下一秒,它就被勇利抛在了一边)。


    信息素的气味散得满房间都是,发情期临近的Omega真是主动的要命,维克托也分不清是到底是谁的舌头先伸进了谁的嘴里或者谁咬了谁。


    维克托的衣服早就被扯得凌乱不堪,当然勇利也好不到哪儿去。


    那为什么勇利不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呢?维克托搞不懂。


    他也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有的没的。


    正当维克托想抱起自己的Omega去卧室做一些黏黏糊糊的事儿时,勇利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维……维克托,”他喘着气,脸色还浮着不正常的红晕,“我想你应该……去找你的袜子了。”


    ?!


    维克托有点儿怀疑自己没有睡醒。


    他盯着勇利看了一会儿,而后者躲闪了一下,但又坚持地和维克托对视。


    最终,大概是因为勇利湿漉漉的眼睛,维克托很快便从这场博弈中败下阵来。


    “好吧,”他松开了环在勇利腰间的手,摆出一个投降的姿势,“我去看看。”


Tbc



似乎放飞地有点狠

车上的朋友你们还好吗(哪来的车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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