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姜子

〖YOI/维勇〗维克托尼基弗洛夫选手脖子上的唇印是怎么回事?

俄罗斯组 生活短篇 

@今天给百崖太太打call了吗 生日贺文

对不起我迟到了



      亚科夫不会在休息时间管他们,最近有选手进了成年组,他可有的忙了。


     别看平时亚科夫扯着嗓门吼得最多的就是这几个学生,但其实他心里最放心的也是这些家伙,况且这群毫无秩序学生在休息的时候并不会怎么胡闹。


     他们只会在训练的时候胡闹。


     维克托和他的学生——现在也是亚科夫的学生——不时会腻歪在一起,米拉一定会去招惹尤里,把这个金发少年当做背景拍自拍(她的粉丝们截了一大堆尤拉奇卡表情包),或者在他拉伸的时候捣乱,随后冰场里就会出现上窜下跳的两个身影,而唯一算得上是好学生的格奥尔基,他只会呆在一边看这场闹剧(或者思考该怎么追回自己的前女友)。


     只有莉莉娅在的时候他们才会消停一会儿。乖宝宝*6。


     但是如果到了休息时间,他们就突然安静了。




     米拉和格奥尔基霸占了长凳,他们各坐一端,擦汗喝水,还有补妆(没错,格奥尔基会涂防嗮霜和粉底),尤里喜欢找个窄缝把自己嵌进去(这时候他和猫咪就真的没有两样啦),然后蹲在一边刷INS。


     现在那只来自日本的小猪不知道溜到哪儿去了,留下这边他的男友在冰场上漫无目的游荡。只要勇利不在场,维克托就和幽灵没什么两样了,他盯着脚尖若有所思,还不时转过身倒滑一会儿。




     “嗯?”


     米拉盖水壶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漂亮的眼睛眯着,看上去她似乎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


     “?”


     格奥尔基难得没有把自己埋在前女友们的INS主页里,他给了米拉一个询问的眼神。


     “喂,你们看到了吗?”米拉说,这次她把水壶盖上了,神神秘秘地把头转向格奥尔基,还有把自己藏在两根装饰柱中间的尤里。


     “什么?”


     格奥尔基茫然地扫视一圈周围,不知道该看什么,女人说话总是要人猜。尤里也关上了手机,探出头来——之前那两根装饰柱把他挡了个严实——天啊他怎么这么瘦。


“那个啊!那个!”米拉用一只手挡住嘴,抬起另一只手悄悄指了指冰场上的维克托。


     “说明白点,”


     尤里觉得自己还被蒙在鼓里的时候,格奥尔基却“唔”了一声,他的表情和米拉一摸一样,眯着眼睛,似乎看到了什么令人难以置信的东西。


     尤里只好让自己的视线换一个角度——他走了过去,一屁股挤在米拉和格奥尔基当中——他也看到了。


     这该死的老头子脖子上的粉色的唇印是怎么回事?




     “你去问。”米拉在格奥尔基的后背上推了一把,而后者却退了一步。


     “不,你去问。”格奥尔基说。


     “不,你去!”米拉又推了格奥尔基一把,她指着门上的标志,“男更衣室。”


     “但为什么是我,”格奥尔基不满地撇着嘴,“不是还有尤……”


     “等一下!”


     被点到名的尤里及时举起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他觉得事情这么发展下去会很不妙。这是米拉和格奥尔基争执时的惯用套路。


     “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这里只有猪排饭一个人,”他说,“维克托还在冰场。”


     米拉和格奥尔基不置可否。


     “所以,我们为什么来找猪排饭,而不是直接去问维克托。”


     “你觉得他会说吗?”米拉反问道,她还刻意拔高音调强调了一下,“维克托?”


     尤里当然知道米拉指的是什么,他是维克托,一声不响突然消失,跑到一个叫做长谷津的小地方,还拐回来一个学生的维克托。


     如果他有什么事情是不想告诉你的,那你就真的别想知道了,否则最后的下场就是被耍的团团转。


     “不会,”尤里说,“但我不觉得……”


     “不就好了?”漂亮的俄罗斯姑娘翻了个白眼,“没有别的选择。而且你看,”她数着手指说,“维克托今天状态看上去很不好(格奥尔基摆出一副“你一定是在开玩笑”的表情),勇利一到休息时间就往更衣室里钻,他们——他们居然没有粘在一起!”


     说得他们像一对粘钩一样,尤里也翻了个白眼。我不觉得那个猪排饭会知道些什么,说不定他只是最近热衷和那个泰国选手视频电话而已。


     “也不一定非得要我去,”格奥尔基插了一句。


     “那你说,到底谁去?”米拉问,她叉着腰,摆出一副“没有商量”的表情。


     好的,这下问题又绕回来啦。




     格奥尔基沉重地叹了口气。


     “我看这样,”他说,“谁愿意去问胜生到底发生了什么,向前走一步。”


     然后,站在更衣室前三个人,以非常不优美的动作,向后跳了一步。


     “哈?”




     最后还是尤里推开了更衣室的门,他还是输给那两个成年人半只脚的距离。


     瞧,多么典型的、大人的套路。


     “你怎么不说‘来个四周跳’呢?”尤里面无表情,他开始不停的用眼神谴责格奥尔基。


     “少废话,你输了。”米拉做出一个“请”的动作,“去吧。”


     我讨厌大人,16岁的尤拉想道。




     他毫不费力的找到了勇利,他正坐在长凳的一角,背对着尤里。


     尤里悄悄靠近勇利,他打算吓唬一下猪排饭。


     “猪排饭!你……你在干什么?”


     勇利惊慌失措地转过头,不过尤里还是到了他把手里的纸巾迅速藏到了口袋里。


     “尤里奥?”勇利很不自然地说着,“有什么事?”


     “你……”尤里噎了一下,该死的米拉从来都没有告诉他改问什么,于是他转移了话题,“你的嘴唇是怎么回事?这恶心的……粉色。”


     等等,粉色?




     勇利犹豫了一好会儿,他最终还是把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给尤里看。


     一支唇膏。


     ”Hmm…我不知道维克托为什么买成有色的了,“他笑着。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头,”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涂完再擦……尤里奥你去哪儿?“




     ”尤里,“米拉靠在墙上,她被尤里气势汹汹的开门声吓了一跳,”你怎么了,脸色看上去很不好。“


     “别和我说话。”尤里的手插在口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还把外套帽子戴上了,头也不回,蹬蹬蹬的往前走。


     ”发生什么了?”


     “不要和我说话!!!”


     ”啊?“




     格奥尔基推开更衣室的门向里面望了一眼。


     ”我知道原因了。“他说,随后也往冰场走去,嗯,各自练习去吧。




     现在,只剩下一头雾水的俄罗斯姑娘。


     ”等等?你们还没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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